第(1/3)页 季鹤伏保持沉默。 他瞅着在自己怀里跟个妖精似的舒姣,感觉那药好像是白拿了。 收敛? 你瞅瞅这能收敛吗?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,他都不可能控制得住好吧? 季鹤伏抱着舒姣就往里间走了。 药? 什么药? 他没开药! 房间里一时波涛汹涌,一时风平浪静,只偶尔传出的几声暧昧不清的呜咽,叫人听得心潮澎湃,难以自控。 另一边,太子在东宫都麻了。 他知道,经过这一遭,威武将军是不可能再跟着他干了。 “父皇啊父皇~” 刚刚处置掉左明侯府,又冲威武将军府下手。 非得叫他这个太子,变成光杆儿,手底下无人可用,你才满意吗? 太子眼里泛着冷光,心里直恨。 早知当年权势最盛时,就该一狠心直接造反,指不准还有三成可能。 像如今这般。 眼睁睁看着父皇将他的党羽一点点拆散,看着自己变成空中楼阁,在绝望之中静静等待着被废的那一天到来。 欺人太甚了! 威武将军府,到底是遭了谁的算计? 父皇? 听闻父皇又宣召了季鹤伏那条恶犬,应当不是他干的,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去做赌。 那是谁? 他的好弟弟们? 还是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呢? 意外? 这俩字很快又让太子将其甩出脑中。朝堂之事,任何事情都不能当意外视之! 查吧! 太子也只能紧急调动人手,赶紧开查。 次日早朝,季鹤伏早起站在大殿上凑个角,然后静静等待今日好戏开锣。 很快,便有言官弹劾贤亲王当街纵马伤民。 康正帝都无语了—— 怎么又是他? 贤亲王,哎~老伙计啊,你这老来子真的是不争气啊! 算了,看在老伙计的份上,康正帝皱皱眉,也只是下令申斥一番,并未给什么严苛处罚。 季鹤伏看着,没吱声。 又有人弹劾威武将军之子,狂悖犯上,求皇上严惩。 康正帝直说已经处罚了,只是些许言辞不当罢了,不至于非得把人弄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