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闷闷不乐,宁朔哪里还敢逗她,马上道,“我并没有生气。” 盛宴铃:“真的吗?” 宁朔:“真的。” 给了个台阶,盛宴铃乖巧的不用他说就自己下了,立马道:“以后我肯定会真心实意的夸表兄的。” 宁朔就笑起来,刚开始是小声地笑,后来越笑越大声,笑意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,“好。” 他想,怎么有姑娘能这般可爱聪慧又貌美更兼具哄人心花怒放的本事呢? 他更觉得这一瞬间,她简直是长在了他的心坎上。她在发光的,周身柔柔的光在太阳底下显得光彩夺目,太阳也失了光辉。 盛宴铃一看,倒是不觉得他有病(平常他要是这么笑,她也要觉得他有病的),而此时却有了一种恍惚感。这种恍惚对表兄是常有的,因为他像先生嘛。但今天又有点不一样。 什么不一样呢…… 她疑惑的看向宁朔,然后克制不住的朝着他道,“你能再笑一笑吗?” 宁朔:“怎么?” 盛宴铃也不知道怎么说,她犹豫了许久才道,“你刚刚笑起来……很快活。” 是的,很快活。带着少年人该有的肆意和欢喜,就跟画里面的先生一样。 但这句话肯定不能这样说。自己把表兄“替”先生,已经是昧着良心了,如果还这么说给表兄听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 所以想了想,婉转的道,“我只是觉得,人都有从小到大的时候。年岁小的稚嫩之气,少年时候的张狂之意,到了二三十岁,就慢慢沉稳……”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,然后怀着一股怅然道:“我只见过二十多岁就垂垂老矣的先生,却没见过他十四五岁般的模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