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:诗会的内幕-《从侯门庶子到状元郎,我权倾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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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纨绔十年无人问,一招回头遭人恨,这就是现实,为了稳妥这纨绔还要继续装下去,起码得装到父亲回来。

    一身酒气回家,红姨打水服侍他洗漱躺下,虽然皱着眉,但却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这一觉柳毅凡睡得很沉,脑海里不时浮现出一道女子的倩影,朦朦胧胧看不清样貌,衣着也一会一变,时而衣袂飘飘,时而又短裙长腿,最后居然变成了月儿,柳毅凡直接被吓醒了。

    还好是个梦,月儿虽美却太彪悍,典型川渝暴龙,还是远观为妙。

    第二天他没穿那么破烂,换上了一袭青布直裰。

    今日去做买卖无所谓,但再破衣烂衫,就是不给崔舅爷面子了。

    走到蔚然亭,果然看见三爷坐在亭子里,身边站着个穿粉色长衣的女子,柳毅凡紧走几步,一进亭子吓了一跳,那女子居然像是月儿。

    见柳毅凡一脸古怪,月儿不自然地捻了捻裙裾。

    “乱看什么?我本来就是女人,我就穿不得裙子?”

    柳毅凡这才将竹笈卸下,月儿这么说话他还算习惯些。

    从三英战吕布讲到大闹凤仪亭,柳毅凡又停了,背上竹笈跟三爷告辞就走,月儿咬着银牙跟在他身边,气呼呼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都多余去卖对联,应该去茶肆说书,每次听到兴头上你就不说了,真讨厌!”

    柳毅凡上下打量一下月儿。

    “多情只有春庭月,犹为离人照落花,你不该扮成个假小子,这样挺美。”

    两句古诗,一句挺美,居然让月儿小脸泛红,也不再跟柳毅凡拌嘴,步态都扭捏起来。

    柳毅凡现在都成了燕子矶名人,远远见他过来,学子们自发闪开一条路,柳毅凡还是爬上湘源诸,盘膝而坐,静待天一舫出联。

    “兄弟,今日我们哥几个能否上船,可就看你了,这回咱就一百两一联,你写完直接给我等,别再大张旗鼓地拍卖了。”

    刘成挤在石头下低声嘱咐。

    柳毅凡忙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。

    刘成这是要脸面,昨天刚喝了人家的花酒,面子必须给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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