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到柳毅凡浑身湿漉漉,满怀关心,皱眉不止。 “你这孩子怎么搞得如此狼狈,让前院瞧见又要闹出事端来,赶紧跟我进屋洗漱!” “红姨,我没事儿。” 红姨是娘亲的陪嫁丫鬟,服侍了他十五年,对原主视如己出。 说着话,红姨已经端来了一盆水,让柳毅凡先洗脸。 “红姨,这些年您都是被我拖累了,这次院试我一定努力。” 红姨叹了口气说道: “科举之事红姨不强求,你以后少惹祸我就烧高香了。” “咱跟前院那两个哥哥不同,人家有母亲呵护,还有母族依仗。” “你要惹出祸事,大夫人怕是求之不得,正好趁机将你逐出柳家,离开了柳家,你一个孩子如何生存?” 红姨絮叨着取出干净衣物,这才出了院子。 看着红姨的背影,柳毅凡心里五味杂陈。 这些年若非红姨尽力操持,前身岂能留着这最后的体面。 她是原主在这世上最后的依靠了。 柳毅凡刚换好干净衣服,就听到宝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。 他心头一紧,快步穿过宝瓶门来到前院。 就看到眼前的一幕,让他血气直冲头顶! 红姨跪在青石板上,发髻散乱。 两个腰圆膀粗的婆子正抡着鸡毛掸子,没头没脑地往她身上抽打。 “下作的娼妇!养个孽种,还敢来前院讨要月钱?” “府里规矩,月钱说捐就捐了!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来问?” 红姨疼得身子蜷缩,却不敢挣扎,只是不住哀求: “两位妈妈行行好,并非我要讨要,是三少爷……他总要吃饭穿衣啊……求你们跟大夫人说句好话,多少支一点……” “三少爷?呵!一个外室的贱婢生的,也配叫少爷?” 那老婆子闻言嗤笑一声,手下愈加用力。 “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夫人心善容你们在府里,就该感恩戴德,还敢伸手要钱?” 说着,就要抬手又抽打过去。 柳毅凡大怒,几步猛冲过去,一把夺过那婆子的鸡毛掸子,反手抽在那胖脸上。 “啪!”一声脆响! 王婆子脸上瞬间出现一道红肿的棱子,她捂着脸惨叫起来,惊恐万分:“小孽种!你敢打我?” 第(2/3)页